2012年4月17日星期二

追梦的流浪者

    很早我就开始写日记,现在想想,那并不是我有什么文采和不同,而是一个孤独的孩子无法倾述的一种寄托。我把所思用笔记下,我把所忧用笔记下,我把所乐用笔记下。而今,这一段段的故事或是间断漂浮在那个年龄的思绪,变成了一本本或大或小样式不同的日记本,有的以残破,有的已经暗黄。可我很少看他,因为我的日记中装满了忧伤和孤独。偶然的翻看也总会勾起纠结的回忆,看到了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,只是我成了一名观众,评判着、惋惜着、偶尔也会会心一笑。
     现在仍然还在写,只是并不经常。工作、家庭的压力使我神经紧张,已经让我没有闲暇去记录忧伤、迷茫和孤独。我不知道别人的日记都记录了些什么,可能是一次不错的聚会、美妙的经历、稍纵即逝的灵感或者就是平淡无奇的记述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真的很羡慕他,因为他的心灵深处的小木屋中珍藏了很多幸福、微笑和快乐。三十岁的人了,时间就在早晚两次刷牙中度过,张家港、长沙这些我留下青春的地方,让我怀念。青春的冲动和烦恼,深刻在我的命运的旅程中。有时候,会想想在这六年里我都得到了些什么,我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每次的更换工作,都要从头开始,即新鲜又辛苦。如果还在年轻的时候,品尝不同的新鲜真的很让人兴奋。可看看今天而立之年的我,每次更换工作或岗位都会让我不安,虽然还会有那么一点点新鲜感。从来没有这么渴望,要找到家,也从来没有这么深切的理解了家是什么,那是归宿、那是安静、那是安全,但绝不是垃圾场。

2012年4月6日星期五

苏州——疯僧扫秦


     

    苏州西园戒幢寺五百罗汉堂里,有个泥塑疯僧的立像。他有十样毛病:歪嘴、驼背、斗鸡眼、招风耳朵、癞痢头、跷脚、抓手、斜肩胛、鸡胸、外加歪鼻头,因此叫“十不全”和尚。这座泥塑虽然相貌奇特,但残而不丑,塑造得十分出色,特别是腰里束的那条带子,做得象真的丝带一样。 传说,这疯僧原来是个穷书生;他平时喜欢议论朝廷弊病,抨击天下大事,几次去考科举,总是在文章里面冷嘲热讽,大发牢骚,因此尽管他有胆有识,满肚皮的诗词文章,可是到了三十多岁,连个秀才也没捞上。后来他晓得这个世道不好,看破了红尘,就出家到庙里去当了一名烧饭和尚,一天到晚疯疯癫癫,胡言乱语,因此,大家都叫他疯和尚。

2012年4月5日星期四

品读《日本民族的健康》之刘大杰

        时间在变,但历史不会变。日本民族吸引我们眼球的是从18世纪以来的对外开放开始的。这个民族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,日本呢人民在多灾的自然环境中养成了坚强的气质。日本的侵略是历史,我们该铭记;是历史,也该忘记。因为时代总是在往前发展,中华泱泱大国历史的足迹告诉我们,如果不能正视历史并欣然的接受他,作为中国人民只能从生到死都无法释怀又何谈发展。学习是我们对历史一种积极的反应,憎恨只能让我们因不能放下、不够谦卑而错过进步的机会。品味那份和自己息息相关的压抑的历史时期、历史事件是让人不够痛快,但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进步最大对民族是、对个人也一样。所以,刘大杰先生的这篇《日本民族的健康》文章值得读一读,即使拿到当下也很有借鉴意义。


      刘大杰(1904─1977)我国著名文史学家、作家、翻译家,笔名大杰、雪容女士、绿蕉、夏绿蕉、修士、湘君、刘山等,室名春波楼。湖南岳阳人。1977年11月26日卒于上海。曾任上海大东书局编辑、安徽大学教授、四川大学中文系主任、上海临时大学文法科主任、暨南大学文学院院长。新中国成立后,长期担任复旦大学教授兼中文系主任、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、全国人大代表、全国政协委员、农工民主党上海市委副主任。





2012年4月4日星期三

品读《樱花赞》之冰心

    很早就认识冰心奶奶,记不得是在小学还是在初中。她的文章像《再寄小读者》都是语文课上必学的。只知道冰心奶奶原名谢婉莹,其他的还是在百度中搜索获知的。这次我更深的认识了这位离我即近且远的冰心奶奶。24岁赴美国留学;27岁回国并在燕京大学、清华大学任教;30岁成家与吴文藻爷爷喜结连理;47岁随夫迁居日本成为第一位受聘于日本东京大学的外籍女教授,讲授“中国新文学”课程;52岁回国,并从事祖国的各项文化事业和国际交流活动。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原因,少年时期的我对冰心奶奶的作品并未能有太多的感动。而这次无意中读得冰心奶奶的《樱花赞》,其用词精准,描写细腻真的很有感触,这时冰心才成为我心里的文章大家。

       





    冰心(1900.10.05-1999.02.28),原名谢婉莹,笔名冰心。 取“一片冰心在玉壶”为意。原籍福建福州长乐横岭村人。著名诗人、作家、翻译家、儿童文学家。曾任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名誉主席,中国文联副主席,中国作家协会名誉主席、顾问,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名誉理事等职。






2012年4月2日星期一

品读《日本的障子》之夏丐尊

    说心里话,我对文学不太感冒,就怕那种源自文人的敏感和细腻,但有时候却不得不依靠他们的细腻来了解知识、解读生活。不过,文化人就是文化人,在表达上总有他过人之处,另外,敏感的文化人总能发现你忽略的一面。
      别人说我是个书生,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个文化人。当个文化人可不是太容易,有点多愁善感、带点乌托邦,甚至有时你会感到有点罗嗦。不过,我挺欣赏文化人的,一是乐于接受他们的气质;二来他们的部分文章还是符合自己的欣赏口味。
      4月1日,我在黑龙江省图书馆借了几本书,《我的日本印象》就是其中一本,大部分的文章都发表于19世纪初期,也多写的是那时的日本文化、生活状态。不乏中国著名的文豪、作家等,但对我来说那时的文章有时候过于晦涩难懂,也难怪,那时中国正进行着文化的变革。所以,我对文豪大家的作品反倒是缺乏鉴赏能力,以个人的文学修养,看对自己能接受的文章才是读懂该书的正确之道,比如“夏丐尊”的文章《日本的障子》。